巴黎高定时装周是一个以时装打造的艺术嘉华年,在这里,当今世界最顶尖时装屋的设计师们借由时装写作剧本,把他们对当今女性心理状态的最新理解投射在作品之中。
作为巴黎高级定制时装周多年来的特邀明星嘉宾,田海蓉的高定之旅,越来越像是一个进入不同角色的过程。
暖冬且阴霾了好几个月的巴黎,寒流来袭但阳光久违地出现,田海蓉作为Schiaparelli品牌中国唯一特邀明星嘉宾走入了巴黎高级定制时装周的开场秀。时装周开场秀有着重要的至尊地位,预示着这一季时装人关注的的情绪主题,像是开场序曲,调动起观众的兴致。
实用主义者也可以是幻想家
Elsa Schiaparelli是世界时装史最举足轻重的女性服装设计师之一,1930年代与香奈儿分庭抗礼的Schiaperapli,是第一个将超现实主义艺术引入时装的跨时代设计大师,她的出现是女性设计师征服世界自由表达艺术观念的开始。
Elsa Schiaparelli与超现实主义大师达利
Elsa Schiaparelli也是第一个将超现实主义艺术引入时装的人,相比简洁实用直接从男人衣橱里借衣服穿,“纯粹”的香奈儿,Schiaparelli一方面有着同样的简约理想,她的衣服口号一度是“设计出适合工作的服装”,然而一转眼,她的实用主义就破功,让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在雪白裙子上画个大龙虾,她在自己严谨的工作制服上私藏了许多趣味性细节。
田海蓉与世界最知名时装评论员suzy menkes
田海蓉与巴黎的象征,著名设计师伊奈斯
这样任性的女人虽然不够严谨却显然更接近女人内心的渴望,渴望穿男人的衣服,却也不想放弃作为女孩儿的乐趣,田海蓉虽然因为出演《反串》里的肖月白而收获大批迷妹,可以轻松驾驭男装的她在私下里却并不刻意追求这种“大女主”人设,“我并不觉得,要表示自己是个坚强的女人就必须穿上男装”,我不愿放弃做女人的乐趣”,海蓉的心声呼应了1930年代,那些想要在正常,严肃的生活里稍稍调皮一下的女人,她们支持着“惊世骇俗的Elsa”就像支持自己心中的幻想。田海蓉说,“那些从小就有的幻想习惯,有时候就是我的力量源泉”。
身体是柔软的,也是坚强的
热播剧《白发》中,田海蓉饰演这场“权利游戏”的终极幕后操纵者,一个用爱恨做棋子,用生命做棋盘的“危险太后”,黄金面具下的田海蓉,在被遮掩面部的情况下,让观众迅速入了戏,表演难度巨大。所以她对Schiaparelli将首饰视作身体器官的一部分的设计非常感兴趣,立刻兴致勃勃地戴在了手指上。在《白发》里,黄金面具是一个象征,它是善于恶,柔软与坚强,爱与恨交织的符号。它是保护,最后也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。
田海蓉对Schiaparelli1950年代著名的睫毛眼镜情有独钟
超现实主义的画作中,善于将日常物品以反常的方式表现出来,比如达利融化的表,而我们最熟悉的身体器官则更是超现实主义的拿手题材,奇异的眼睛,耳朵,手……
首饰可以是器官的一部分,它可以装饰身体的任何部分,并且它可能是不听话的,就像长在身上的雀斑,当然,长在身上的首饰,最后也会变成盔甲,保护女人脆弱的内里。
拥有优雅也保持挑衅
身为演员的田海蓉,有着一位民国时期优雅女企业家出身的外婆,还有一位活跃在舞台上的母亲,外婆的淑女和企业家气质,母亲光彩照人的舞台形象,都投射在了她日后的生命里。拥有优雅不难,但保持独立思考,可能有时需要对世界的期望提出挑衅。在生活中淡然处之的她,一旦进入角色,就是灿烂的盛放,《一代女魂唐群英》中女权先锋唐群英,《正阳门下小女人》里敢爱敢恨的女企业家陈雪茹等,那些令人难忘的优雅与勇气兼备的角色,让我们听见了她的诉求和挑战。
田海蓉与Schiaparelli CEO Delphine Bellini女士
田海蓉参观Schiaparelli工作室
Elsa Schiaparelli从根本上来说,这是在为自己的内心渴望做衣服。一个通常意义上的优雅女子,她被要求隐藏自己,收起自己的诱惑性,这样她才是一个典范“淑女”,然而想要被看见的渴求从未被成功压制。
田海蓉与主设计师Daniel Roseberry
黑夜中耀眼的诱惑女性与白昼优雅的女性,两种版本用不同的面料,色彩,形状缝合在了一起,被人看见,不只是因为她们的外表,而是她们内在的自我。
身着揭示内心真相的衣服,田海蓉在与Schiaparelli隔空对话。